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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那么,替她做这种事,亲吻她那个地方,让她感受到欢愉,好像也不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不不不,他身为医学生,不能做这种事,那个地方不是用来亲吻的!他陷入了挣扎中。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情感上,他觉得为了增加两人的亲密关系,这么做并无不妥,他没有抗拒的心理,只要是为她服务,他都能接受。安娜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胡说八道在一个清纯男大学生的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从此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把避孕套戴在他的阴茎上,一手扶着他的性器官,用龟头轻轻戳弄自己的外阴,等到避孕套湿透,就缓缓坐了下来。已经插到最里边了,龟头前方正抵着她的子宫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她在他身上律动,时而迅速,时而缓慢,花样百出,极尽温柔,又极度热情地抚慰着他躁动不安的情欲。此刻,弗雷德里希坚信,如果中国真的存在惑人的精怪,那一定就是她这样子。“安娜……我的小安娜……”他深深呼唤着她的名字。身上的女人真是太美了,乌黑的长发垂落而下,遮住迷离的眉眼和被情欲浸润的脸庞,以及两团可爱圆润的乳房,伴随着她的律动,这两团可爱的软肉起起伏伏。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柔嫩的女穴是如何吞吐自己的男性欲望的,以及因为性器之间的激烈碰撞,交接处产生的淫靡的白色泡沫。实在是……太淫乱了……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性器官的碰撞能引起那么大的情感波动,他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青年粗重的喘息响彻这一方空间,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她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把长发掀开,撩到脑后,露出一张充满情欲的脸,丝毫不在意他的打量和抚摸。甚至还有心思调笑一番,“弗雷德里希,别以为我太过美丽,你就可以不用努力哦。”弗雷德里希闻言,把手掐在她的腰窝处,跟随着她的节奏起起伏伏。「2023」12阑2218蘭50S32」她起身,他也跟着退出,她下沉,他趁势而起,用朝天而指的肉棒直插入湿漉漉的女穴里,两相激烈的碰撞,膨胀的龟头不断刮过她体内的每一处皱褶,带来更加密集的快感。不知抽插了多久,她达到了高潮,体内涌出一股温热粘腻的体液,尽数淋在他的阴茎上,青年终于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人十指相扣,都牢牢抓紧了对方的手。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她听见了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他的阴茎还没从她体内拔出来,此刻的他们,密不可分,似乎共享着彼此的生命,共享着彼此的快乐,以及痛苦。她感受到了他压抑着的痛苦,她在一个他无法触及的地方遭受了苦难,险些因此丧命,留了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却无法分担这种苦难,这是他痛苦的根源,也是促使他回来的原因。而当她知道,她在意的人在分担着她的痛苦时,那些萦绕在她心头的阴霾瞬间就消散了。是的,她有一个亲密的伙伴,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在分担着她的痛苦,替她承受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在这个时代,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毫无条件的安心。她相信,只要她需要,他都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第0077章弗雷德里希,你不必如此第二天,汉娜打电话回来,说是她还要和家人团聚几天,暂时不能回家。知道这个消息,安娜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一下子摆脱昏昏欲睡的状态,锦鲤打挺一样跳了起来,睡衣尚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但她毫不介意,就像一只拆家哈士奇一样在弗雷德里希的床上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她扭来扭去,顶着胯做出各种猥琐的动作,把头发甩成爆炸头,扯着嗓子放声高歌,丝毫不顾旁人死活。“哦耶,今天汉娜不在家,弗雷德里希,你完蛋啦,快快束手就擒吧,我保证会很温柔对待你哦!你想反抗吗?反抗无效哦!”然后发出了桀桀桀的猥琐笑声。弗雷德里希一手拿着咖啡,刚开门,就看见她正在发疯。尽管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他还是不能以平常心面对这种抽象的场面。他真的有在竭力说服自己她的精神没有任何问题。她比毕加索的画还难以理解。他非常庆幸别墅的位置很僻静,不会被人上门投诉。出于绅士风度,他不得不提醒她:“你的衣服快要掉下来了。”事实上,是已经遮不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了,雪白的胸脯都露出来了很多,就算昨晚他们才进行亲密的性行为,这种不拘细节的风格也让他感到棘手。她就是“淑女”这个词的绝对反义词。安娜闻言,歪了歪脑袋,发出清脆的笑声。她叉着腰,俯下身子,眨巴着大眼睛,是无辜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弗雷德里希,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不会吧不会吧?昨晚我们都做了……”弗雷德里希有点崩溃,简直受不了她,“陈安娜,闭嘴!”她不仅不闭嘴,吵吵嚷嚷的同时,还把睡衣的系带扯开,在他面前扭来扭去,故意不小心把睡衣扯向这边,又扯向那边,该漏的不该漏的全漏光了。她昂起了头颅,露出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见这么美丽的身体,你应该感到无比荣幸。”弗雷德里希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刺伤了,他觉得自己此刻正在遭受一种可怕的精神污染,他竭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也控制住想把咖啡泼在她脸上的冲动。他承认她是有一副迷人的身体,但看见她这样发疯的状态,他只想给她一支镇静剂。上帝啊,如果她还够不上进疯人院的标准,那么世界上将再无精神病人。回来果然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不到两天他就被气成这样,很难想象索尼娅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精神创伤,弗雷德里希第一次对自己的恩师产生极深切的同情。看见她还在床上蹦来蹦去扭来扭去,他深呼吸一口气,提醒她:“请为我可怜的床着想吧,它正在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它已陪伴我多年,但此刻它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看样子快要塌下来了。”安娜停止了蹦迪,不满地看着他,柳眉倒竖。“弗雷德里希,你的意思是我很重,很胖,是吗?”弗雷德里希:“……我没有这个意思!”安娜捂着胸口痛心疾首,“你果然不爱我了,如果你足够爱我,就会担心我因此踩空受伤,而不是担心这张床塌下。在你心里,我现在的地位连一张床都不如!”弗雷德里希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懵。等等,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她要和一张床争宠?他是不是错过了哪个关键的步骤?看见她捂着胸口在床上打滚耍赖,他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解,他爱她爱得都要失去自我了,她居然还敢说他不够爱她。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他非常生气,把咖啡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欺身而上,压住了她乱动的身体。“陈安娜,你很过分。”他说。湛蓝色的眼睛不再是一片温柔,而是一种危险,仿佛风平浪静的海域突然聚拢起了一团迷雾。安娜愣了一下,突然间邪魅一笑,眸子里洋溢着恶趣味的光芒。安娜把自己的双手大大方方摊开,做出一个大字形。“弗雷德里希,你是不是想对我说……”她顿了顿,模仿着他的语气,却用一种极度辣眼睛的表情继续说道,“女人,你在惹火!”弗雷德里希被她油腻的表情震得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又遭受了一种可怕的攻击。安娜又立刻抱住了他,不让他跑掉,大声喊着:“来吧,弗雷德里希,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他连忙扒开她的手臂,从可怕的束缚中挣脱开来。但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依然紧紧贴着她,这让安娜感到有点意外。看见她眼中的惊讶,弗雷德里希再度评价,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她在性事上得到了满足,所以就不顾他的死活,用尽一切手段寻他开心。她如果真的想要,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发疯的状态,只有在餍足的时候,她才会有心思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当然,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的开心。短短几天时间,非常珍贵易逝,他其实也不想和她腻在床上,但她这副模样实在可恶,他忍不住生出了想要惩罚她的想法。他把她的身体拉到了床边,在她不解的神色中,掀开她的睡衣,有些粗鲁地把她的两条腿往旁边掰开。然后,他把唇覆上了她的神秘之地,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阴部。蘭珄二肆6⑥三九⑨三㈢⒊?她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脑子里一声“卧槽”炸开,她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抬起手制止了他的头,不让他有所行动。她尖叫了一声,“弗雷德里希,你不必如此。”但他没有如她所愿,他把她的手拨开,反而把舌头往更深的地方钻去,还照顾到了上方的阴蒂。她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又在他的吮吸啃咬中,呼吸越发紊乱,密集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忍不住绷直了脚尖,在床上难耐地摩擦着。她抓着他金色的头发,发出细微的呻吟,性感且可爱。“哦,弗雷德里希,不要这样……脏……”她是不太乐意看见她的清纯男大学生被污染的,也不忍心让他做这么肮脏的事,就算她真的乐在其中。这种好男人实在太稀少了,为了满足她快乐,甘愿违背自己的原则替她口。她有一种特殊的癖好,拉良家男下水,劝夜店郎从良,弗雷德里希被她拉下水后,她就忍不住产生出一种怜惜,不愿意他被一些肮脏的东西污染。青年从她下身抬起头来,湛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欲色,他的唇上还沾着湿润粘腻的体液,是她下边流出来的东西,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战栗,下体又忍不住沁出了一泡水,尽数喷洒在床单上。她有点崩溃。他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反而用一种极度平静的声音说:“之前我以为,这是一种极为肮脏的性行为,但是经过尝试,我发现并不让人难以接受。”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她湿润的下体,在安娜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放在唇上吻了一下,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上边的液体,“是你身上的气味,很浓郁的女性气息,我很喜欢。他把手放下来,唇上仍然亮晶晶的,他若有所思,用一种极度正经的表情说:“安娜,我发现,我们确实有必要尝试更多新的事务,发现更新的世界,不能凭着初次印象就加以否定。”安娜仍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崩溃大喊:“不要什么东西都随便尝试啊!”他说:“但是你很舒服,不是吗?而我也不排斥。”说完这句话,又埋头在她的私处,伸出舌头舔舐吮吸,把她喷涌而出的体液都吞进嘴里。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完蛋了!!她的清纯男大学生完蛋了!第0078章修罗场第五天,弗雷德里希不得不提醒她,他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见一趟索尼娅,不应该如此。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她身上。安娜对此当然不会不满,过去几天她化身为妖精,把清纯男大学生里里外外吃了个遍,身体已经得到了餍足,所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干脆大发慈悲,大手一挥,恩准他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但她修复了心理的创伤,满血复活,她觉得没有什么能压得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在弗雷德里希准备出门的功夫,她就在他床上蹦迪,发泄浑身用不完的精力。弗雷德里希看着她活蹦乱跳的模样,对此又是气愤又是无奈。“陈安娜,我希望你能稍微怜惜我的床,过往多年,它曾为我的睡眠作出巨大的贡献,它是赛克特家庭的有功之臣。”但安娜就是为非作歹的纣王,有功之臣的心她都想剖出来看看忠不忠诚,她蹦得越来越欢快,就像小猪佩奇踩着泥巴坑玩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在嗷嗷叫着;“难怪,它的身子骨又老又具有韧劲,蹦起来可太开心了,就像飞入云端!”这种混账话简直不像是人能说出来的。她果然是个来自中国的精怪。弗雷德里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连领带都没法系好了,他想说什么,但他感到了空虚,最终只能憋出一句话:“……陈安娜,你真的很过分!”木质床发出吱吱的声音,安娜安抚他:“放心吧,我的体重很轻的,赛克特家族的有功之臣不会……”但她话音未落,一阵轰隆的声音响彻房间。弗雷德里希连忙回头,就看见他的床从中间破了两个洞,安娜站在洞里,小腿以下都埋进了床底下,满脸茫然不知所措。他的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连忙靠近她,急切地询问:“你有没有事?”安娜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又低头看了看,看见脚下破了两个大洞。她捂着脸哇的一声哭出来,“弗雷德里希,赛克特家族的有功之臣被我弄塌了,它壮烈牺牲,我们应该为它举办一场隆重的葬礼,祭奠它以往作出的杰出贡献。”弗雷德里希非常崩溃,但他不知道她的腿脚有没有被床板卡住,有没有因此受伤,所以不敢随意挪动她的身体,他抓着她的肩膀大声说:“陈安娜,别装了,你有没有受伤!”安娜拎起睡衣,试着抬了一下脚,“没有,被子保护了我,我没有感受到疼痛,但是好像出不去了,我被卡住了。弗雷德里希,你家的功臣真有个性,死了也要拉着我陪葬。”该不会是赛克特家族的长辈在天有灵,知道她搞了俩亲兄弟,所以这是对她的警告吧……想到这种可能,灵活唯物主义者陈安娜打了个寒战,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弗雷德里希听见她的话,松了一口气,听见最后一句话又气又怒,罕见地吼了她一声,“闭嘴!不许说这种话!”他让安娜等一会儿,不要乱动,不久后,安娜就看见他沉着脸拿进来一把锯子和一柄斧头。她大叫一声:“弗雷德里希,你只是失去了一张床,难道要我为此赔命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做!”弗雷德里希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他觉得整颗心脏都在剧烈跳动,“闭嘴!”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拿起锯子埋头锯床板。安娜在一旁替他加油鼓劲:“弗雷德里希,加油加油,你是最棒的!”弗雷德里希绝望地看了她一眼,“陈安娜,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他想着,既然她没受伤,干脆困住她一段时间算了,让她为自己的任性买单。但最终还是不忍心,叹了口气,认命般继续埋头锯床板。安娜的自由还掌控在他手里,所以她非常乖巧,非常有礼貌:“哦哦好的!”但没有两分钟,她又开始说起了骚话。“弗雷德里希,加油哦,很快你就能把你的美人救出去了,我发誓,你的漂亮宝贝出去以后,对你的爱将达到另一个新的层次。”“这张床应该是一个老单身狗,可能是一个老处男,在极度的性压抑中,它变态了,它看不惯一对年轻的恋人甜甜蜜蜜,所以就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报复一个无辜可怜的女孩。事实证明,男人一旦上了年纪就会变成老混蛋,哦,上帝,老处男真是魔鬼中的魔鬼,是必须绞杀的异端……”她开始是胡说八道,但到了最后,居然变成了真情实感的骂骂咧咧,全是感情毫无技巧。她骂得起劲,正在这时,她听见了一个宛若恶魔般可怕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安娜听见这个声音已经被吓死了,直接被吓出了母语,用中文大喊一声“卧槽”。弗雷德里希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过了头。下一刻,青年立刻下意识把安娜凌乱的睡衣给裹好,把系带绑得严严实实,遮住她身体露出来的风光。多时不见的费多尔军装笔挺,军靴铮亮,金色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站在门口,已经不知道停留了多久,冰蓝色的眼睛十分深邃,看不见其中蕴藏着的情绪。安娜觉得自己的血压有点不正常,整个脑袋就像是要裂开了,她感觉一口气喘不上来,想就地晕倒了事,弗雷德里希手里还拿着锯子,看见她东倒西歪不成样子,连忙把锯子给扔了,把她的身子给扶好。青年的声音有些凌乱:“陈安娜,立刻站好!你的脚还卡在床板里,你是想受伤吗?”安娜眼见没法以此躲过这社死现场,她把弗雷德里希推到一边,怒气值拉满:“弗雷德里希,你让开,我的命也是命,不要限制我晕倒的自由!”兰加生弗雷德里希一边扶着她一边询问:“什么?什么自由?”他身为医学生,第一次知道“晕倒”这种客观的身体症状也是一种“自由”。一个病人居然理直气壮斥责他不要干涉她的“得病自由”。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拥有的思想,上帝啊,他悲哀地发现,他喜欢的女孩似乎的确是个精神病患者。费多尔迈开脚步走了进来,拿起被弗雷德里希扔到一边的锯子,面容冷峻地把最后一道木板锯断。安娜被卡住的脚终于得以解脱,弗雷德里希把她抱了出来,再三检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终于松了口气。费多尔把木板和锯子丢到地上,用冰冷而沉稳的声音回答弗雷德里希的疑问:“是她逃避一切烦恼的自由。”他看着装成虚弱模样靠在弗雷德里希怀里的女孩,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将一切责任和烦恼都像垃圾一样丢弃,从此以后,整个世界就只剩无限的自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