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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1vn小说愚蠢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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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上悬窗向下开口,雨水应该也吹不进来,但是要下雨了不关窗户,总归感觉不太放心。  突然听到门口有一些声响,他一边用脚顶着墙壁用力拉把手,一边回过头看去,看到一个人的轮廓站在门口。  “谁啊,他们都去吃饭了,这里要关门了。”  舒书木好心告诉他。  那人走了进来,关上了门。他这才看清他的脸,是关衔。  外面似乎已经下雨了,他的运动服上面沾了雨水。  “你怎么回来了,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看见房间里有伞啊,不会回来拿那两包小薯片的吧,他可不想把自己兜里的东西再掏出去,就说已经扔了好了。  关衔走到他的身后,把他的手拿下来,扣着把手的关节一用力,关上了那扇窗户。  舒书木为自己刚才的揣测暗地里道歉,原来是来关窗户的。  这下任务完成了,趁雨还没下大赶紧走。  可是身后的关衔非常不礼貌,并没有让开,还贴着他站着,是一个把他圈在怀里的姿势。  舒书木觉得很别扭,关衔太高了,笼罩在背后很有压迫感,他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一种淡淡的橙子味,应该是运动完在这里洗澡用的沐浴露。气味很清新,但是毕竟是一个男人,与环境不同的味道只能让舒书木感到更强的侵略性。  “要下雨了。”舒书木提醒他,到底还要在这里看风景多久。  关衔不怕下雨,他微微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好像还有点委屈,他问他:“为什么装不认识我?”第1章-1*长,腿1老啊姨1整理  气息拂过耳廓,舒书木生理性地心悸了一秒,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这傻逼富二代在搞什么啊,你很有名吗,难道全校人都得认识你关少爷?装得一副很熟的样子给谁看。  转念又一想,他明白了。  这是在拉小团体呢,果然他的天赋和才华在哪里都不会被埋没,就算只有一面之缘的公子哥也发现了。这或许就是将来,改变他命运的那个人傻钱多的老板吧。  但是他可不是这么好招揽的,装自来熟就想把他纳入麾下,哪有这种好事。良禽择木而栖,他肯定也要选钱最多人最傻的老板。  舒书木用胳膊肘抵着关衔的腹肌,缓缓转身,一脸正气地把他顶开:“我认识你,但是我们关系没有那么好吧,请你不要上来就靠这么近。”  “没有那么好?”  关衔想到他上次那个骚浪主动的样子,又是白锐带来的,不知道除了白锐还有多少入幕之宾,咬着牙问:“那你还有多少个关系像我这样的‘认识的人’?”  舒书木没认识几个人,更没朋友,但是这种事怎么会自己说出来,他张口就来:“全校差不多都是吧,我人脉很广的。”  没想到并没有让关衔顶礼膜拜,他反而笑了。  舒书木深觉被轻视了,生气道:“笑什么,你不相信吗?”  关衔倒是想信,但是前两天睡的时候还是处,现在说这话怎么也有点大言不惭了。  今天盯了他半天,坐在看台上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大家聚餐吃饭他也不去,留下来一个人在这里打扫卫生。  可怜巴巴的,像宠物店里没有人要的小土猫。好不容易有人来问价的时候,他还会高傲地走来走去,宣称自己可是非常抢手的,是他挑不上别人。  关衔说:“我相信,那你能只跟我‘认识’吗。”  外面灰暗的天空被一道惊雷劈开,这场秋雨终于爽快地落了下来,隔着窗户,舒书木也能听到簌簌的雨声,真糟糕,没有伞,又没有钱,滞留在外面,跟一个烦人的自恋狂在一块。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要跟他交朋友。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舒书木吸了吸鼻子:“那,那也行吧,我考虑一下。”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关衔低下头吻住了他。  舒书木大脑里的齿轮卡住了,呆滞地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唇被轻轻地舔咬,离得太近了,雨又那么大,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也听不清声音,反应系统一块宕机。直到入侵者得寸进尺要敲开那层细齿白牙,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人。  “操你妈,你干什么,变态啊!”  怒火使他挥拳想要攻击冒犯的人,他用尽全力打向关衔,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自己手指上软骨发出清脆的喊叫,剧烈的疼痛顿时使他鼻腔一酸,马上捂住了手。  “我手指断了……”舒书木哽咽着说。  关衔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下,安慰他:“没有断,好好的。”  他拿过他另一只手,打在自己脸上:“你不要用拳头打,你扇我就不痛了。”  “也痛!”舒书木愤怒地说,“都怪你,你恶不恶心啊,突然亲我干嘛?”  关衔:“你说考虑我。”  舒书木感觉这人跟神经病一样,他怒吼:“我说考虑跟你做朋友,你就可以亲我了?”  他的眼泪都痛出来了,眼睛水汪汪的,显没什么威慑力,得更加可怜可爱。  要是能亲到,关衔倒是不介意被他多打两下,但是他掉眼泪了,他只好帮他擦泪水:“不亲了,别哭。”  舒书木气晕:“我没有哭,这是人痛的时候的自然反应,你懂吗,我从来没有哭过,我根本不会哭!”  关衔是见过他哭的,于是否认了:“上次做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哭。”  “什么?”舒书木愣住了,“你说什么时候?”  “做爱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关衔轻描淡写地说:“不亲你要哭,操重了哭,慢了也哭,还喜欢咬人。”  以为已经消失的记忆突然回到舒书木的脑海里,欲海浮沉的夜晚,交织的身影,落不到实处的重心。  贴在身上的喘息从一团模糊的热气,变成了关衔的脸。  “明明床上那么热情,见到了却不理人。是不是气我那天早上就走了?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但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实质的感情,我那天早上就去找她分手了。她接受不了,一直找事,我不敢来找你。”  关衔小心地解释,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在怀里,像那个亲密的夜晚一般。  帮凶终于浮出了水面,还真不是应知节,是另外一个傻逼。  舒书木崩溃道:“我根本不记得你,那天我不清醒。你有病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也睡?”  “可是你自己掰开给我看,还在我腿上磨,余言给我下了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衔说到一半,舒书木就面红耳赤,跳起来抓狂地捂他的嘴:“别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许再说一个字,你给我通通忘掉。”  “忘不了。”关衔亲在他的手指上,“我之后经常想着你。”  不是想你,不是想你了,是想着你。这明显是个没说完的句子。经常想着你自慰,想着你做爱的时候的样子。  似乎是担心还不够惹到舒书木,关衔说:“你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舒书木的怒气达到一个顶峰:“你瞎啊,我是个男的你看不出来?”  关衔说:“我知道,但是你有……”  “你他妈手往哪里摸!”  舒书木没想到城里的有钱人不仅坏,心眼子一连串,还变态。  他从小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态,没想到比他变态的人这么多。  关衔把他压在墙边,手指从松紧带都洗得破破烂烂的运动裤边缘伸进去摸,从臀逢向里探去。掌心的温度好像特别高,一路烫过去,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不要男人,他底下的小穴可要,似乎还记得这个卖力取悦过他的劳动力,不等被拜访就微微湿润了。  关衔求偶的时候像狗,被打被骂都没关系,但要是求不着,就不像狗那么温顺了,另一只手钳制着舒书木的腰身,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摸到违背主人意愿热烈欢迎着外来者的穴口,关衔轻轻笑了一声。摩挲着安抚瓣肉,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舒书木努力并拢颤抖的膝盖,两手攀在关衔的手臂上支撑身体,想要停止这淫乱的行径,却不自觉抬起了屁股,  太超过了,外校的体育馆休息室,潮湿的下午,无人问津的角落。这是运动员休息的地方,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但是快感却并不轻易放过他,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  “看来不是上次不清醒的原因才那么湿的。”  关衔声音里的笑意像鱼钩上面鲜艳香浓的饵,随着水波悄然起伏,比活泼的小鱼还诱人,只要看了一眼,就会情不自禁想要去咬。  他的未来也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翻出肚皮来任人掌控了。  “叮叮——”  舒书木的手机响了,很古老的铃声,现在几乎没人会用这个。  关衔帮忙,把手机从他的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嫌弃地说:“这是什么古董,海里捞上来的?我给你买个新的。”  舒书木终于不再被他的手强硬地扣在怀里,一把抢过了手机。  上面的消息是白锐发来的。  “今晚,有空吗?”  两个人挨得这么近,关衔肯定也看到了。  果然,他问道:“他找你什么事?”  舒书木突然想起了自己伟大的计划,这个计划甚至在扩大。  还含着别的男人的手指,舒书木奋不顾身,狠狠地为白锐戴上一顶颜色漂亮的帽子。  他答非所问:“他是我男朋友。”  抱歉抱歉,比较忙,催更就行,千万不要等,还是算缘更。  关股涨停,小谢都还没出场,他要掉小珍珠了。第1章-1*长,腿1老啊姨1整理  想象之中的情绪变化并没有在关衔身上出现。  舒书木说的话反而取悦到他似的,关衔把那个收废品都不一定要的破手机关上放在一边,不让他看白锐的消息,凑过来要亲舒书木。  舒书木龇牙咧嘴地躲。  “你别过来啊,你跟白锐不是朋友吗,你就是这么对你朋友的?”  关衔和他脸贴着脸,可以看见舒书木闪烁的眼神,和悄悄伸出来舔下嘴唇的一小截舌头。  舞台上涂脂抹粉的喜剧演员都不会演他这样明显的撒谎。  “你不可能是他对象。”  关衔笃定地说。  除了舒书木拙劣的演技外,白锐也不可能前两天还跟他一起共享,今天就心动不已跟舒书木恋爱了。白锐最爱自己,他把人生当作游戏,对什么都不认真,也就对什么都不用心。  舒书木眼睛往右上角瞥,看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似乎这样逃避争论就永远不会被戳穿。  关衔不知道舒书木到底在想什么,他平时总是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表情。  有时候是傻笑,有时候是一种天命所归的坚毅,也有时候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变化纷繁的情绪也让他看起来很忙碌,他脑袋的构造好像和别人不一样,或许里面装着一群跳来跳去的兔子,指挥他自己给自己演一出好戏。  只有靠得这么近的时候,他没有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蹙眉盯着眼前的人。  关衔动动手指搅弄他最柔软的的地方,舒书木的防护就被轻而易举打破了,他轻轻喘气,用质疑和不认可的目光看着关衔。  他不擅长强硬地拒绝。  显然这对性致上头的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阻碍,直到关衔要脱他的裤子,他才终于急了,窜上窗台乱蹬:“你真是在发病,看看这是哪里!”  关衔按着他,摸他的后腰和屁股:“没关系的,人都走了。”  虽然从小干农活,可是体育生的力气还是比他大太多了,舒书木躲闪不开,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个处境,被个男人压在墙上乱摸。他又不是女人,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在看台上对他抛媚眼他不看,温柔恬静的法琦跟他一起吃饭他不去,就在这掉墙皮都脱落的休息室对他做这种事!  难道就因为他多长了个能插进去的洞,就活该挨操不成?  一个两个都来欺负他,偏偏他腰也酸腿也软,水流人家满手,说出推拒的话来也不硬气。  眼看保不住裤子,舒书木突然改口:“对,没错,我确实不是他对象,但是我喜欢他。”  关衔终于停了下来。  他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脾气爽朗,很好说话的样子,头拱到舒书木脖子边上,被打也不生气。但是不笑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很凶很不好惹。他略微偏过头看着舒书木,打量他的表情。  舒书木不擅长撒谎,但是他擅长骗自己,努力在回忆里找白锐的优点。  虽然白锐谎话连篇、笑里藏刀、抠门到家,但是他……操,这种人能有什么优点。  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把谎话说得很好听吧,他装得不嫌弃的样子,好像发自内心的珍惜喜欢一样,在此之前,舒书木没有想过,真的被认同被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发财梦填上了,发财,是他人生的终极理想,此事必然会达成。而情感是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那就不应该浪费时间去想,毕竟人总是想象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是会变得卑微的。  他想象不出来,白锐演给他了。  勉强算是一个优点吧。  舒书木的眼神没有躲闪,蛮认真地思考得失,忍不住赞扬自己,他拥有一片多么广阔的胸襟啊,善于挖掘每个人的优点,不就是当领导的命吗。  在关衔看来,这是很认真喜欢的表情。  他松开了手,把舒书木乱七八糟的裤子也掸平整,从窗台上抱了下来。  舒书木还有点不敢置信,在原地站着。  关衔感觉到那种烦躁的情绪又从压抑不住的阴影里出来了。  他从小就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经常想要打碎玻璃和家具,或者撕裂厨房里作为餐桌上食物原材料的动物们。  这种情况随着长大和及时就医逐渐缓解,但还是会是不是影响着他。  “他不是找你吗,还在这里干嘛?”  关衔冷冷地说。  舒书木像被放生的兔子,一开始还不敢动,看关衔真的不理他了,猛地窜了出去。  但是没一分钟,他又回来了。  “你还在这里啊……”舒书木讷讷地说。  关衔倒是希望他回心转意,不想去找白锐了,但是看他一直看他腿边,才发现那个破手机还在桌子上。  “白锐连个好一点的手机都不给你买,你还喜欢他?”  关衔出言嘲讽。  舒书木觉得他的手机挺好的,反驳道:“你别那么物质行不行,总是针对手机干嘛,能通讯不就行了。现在那些手机型号更新换代那么快,说着好像有很多新功能,实际上都没区别,全都是资本家的陷阱,谁买谁上当。”  关衔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总能说出一些中年男人口中才会有的语录。  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多话了,舒书木抿着嘴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想到了什么,再次折返。  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他询问道:“那个……你是怎么来的啊,开车了没。”  他还想要关衔送他一程。  关衔冷笑:“你刚因为喜欢别的男人拒绝了我,还想要我送你到他那里去?”  舒书木也觉得有点不站道理,于是恼羞成怒:“怎么说话呢,要不是你缠着我,害得我走不了,我也不会被大雨困在这里啊,外面现在跟发洪水一样,我连把伞都没有,怎么走啊!再说你又不能住在这里,一个人走也是走,带我一个怎么了?”  好像钓了一条写了别人名字的鱼,忍痛割爱放生了,他不长记性,还来咬钩,来渔网里乱窜,仗着被放走一次,以为有了免死金牌,嚣张地不得了。  关衔说:“行,我可以送你。给我操一次,开车送到他家门口,我撑伞送你进去。”  舒书木跳起来骂:“你神经病!”  他怒气冲冲地跑下楼,决定再也不要理关衔,满脑子淫秽色情,这种人是没有未来的。  体育馆已经空空荡荡,完全没人了,外面狂风大作,他稍微掀起一点挡风的帘子,雨点就像弹珠一样打在他脸上,简直连眼睛都睁不开。  舒书木懵了,这是刮台风了吗,他要是走出去,岂不是被吹到天上?  古有刘备三顾茅庐,今有舒书木三回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