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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1vn小说愚蠢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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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湿了!感觉好怪。  白锐还不来,也不知道在干嘛,浪费他的时间,他现在是分分钟几千的人,白锐最好能够速战速决。  他打开隔壁的几个房门找。  在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里面找到了白锐,办公桌后面的椅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门,他正在打电话。  舒书木为白锐的不谨慎感到惋惜,把背后露出来给敌人就是他最大的破绽。如果他在这时候突然吓白锐一跳,让他在电话里大叫一声,对面的人的耳朵遭受音浪袭击,之后就觉得白锐像个小孩一样一惊一乍,他岂不是颜面尽毁。叫他平时那么装逼,每天笑眯眯的,不知道肚子里有多少坏主意!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地毯很柔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正要拍白锐的肩,椅子上的人突然转了过来。舒书木吓得赶紧后退,被桌子角磕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  白锐伸手把他抱了过来,帮他揉嗑到的地方,一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好了,先这么做,之后再说。”  他挂了电话问:“终于洗完了?”  舒书木先告状:“洗完好久了,就你磨磨叽叽的,还在这里打电话。”  白锐闻到他身上有自己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嘴里还是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但是却显得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像爱抱怨的小女朋友。  他把舒书木浴衣的带子扯开了,手伸进去摸他的大腿和屁股,舒书木脸红得像苹果,用力推开他:“等一下,等一下!”  白锐:“怎么了,不是很急吗?”  “我什么时候急……我是想快点结束,不对,我是说,你上次那个酒还有没有,给我喝点。”  白锐奇道:“你真的觉得那个好喝?”  舒书木白他:“好喝个头,又辣又苦。我喝点是为了一会儿不吐出来,不然看见男的我就恶心。”  他觉得自己非常体贴为人,也是为了彼此着想,他都肯喝药来提升白锐的体验了,白锐真是该对他感恩戴德。  谁知白锐又笑了,明明是可以拍广告放在大屏上做代言的标准温柔微笑,却让舒书木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笑啊,快去找点酒。”  白锐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轻声说:“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要是晚上你吐了,我们的帐一笔勾销。”  舒书木听到这里立刻想要抠自己的嗓子眼催吐。  挨千刀的白锐心眼子真多啊,怪不得提前把他的手握住了,害得他没办法抠!  “你松开我!”  “木木,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没吐,反而被我干高潮了,那怎么办?”  舒书木能怎么办,凉拌:“我……我就算你厉害,行了吧!”  白锐低下头亲他的脖子:“那就内射到你怀孕好不好,上次都没有操你的小逼,好可惜。”  舒书木差点被吓晕:“你有病吧,我是男的,怀你个头啊。”  他从小一直以自己的力气为傲,在家的时候挑水抗粮食,背得多跑得也快,谁看了不说一句干农活的好手,怎么白锐力气比他还大,基因突变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城里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浴袍脱起来非常方便,白锐仅仅用另一只手随便扯了两下,就散乱地不成样子,露出粉色的胸膛和细白的一双腿,衣服只堪堪挂在胯骨上,反倒有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舒书木感觉小逼被摸了,这倒是其次,摩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湿了,身体完全不听话,他不敢看白锐的表情,怕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真是丢脸死了。  白锐倒没有取笑他,反而夸奖一般说:“好懂事,咬着我不放,木木好紧,上次他没给你捅开?”  舒书木上次没有脑子,对他来说这才是第一次,害羞的快要撅过去了,口不择言地怼道:“别管开没开,反正他比你大得多。”  说完他立刻就后悔了,不该在这种我为鱼肉的时候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这种话谁听了也受不了啊。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挽回,就感觉白锐插了进来。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木木记错了呢,要不再感受一下吧。”  舒书木靠在办公桌上,这感受可太鲜明了,他只能抬着头喘气,尽量放松肌肉。白锐太长了,每次舒书木觉得应该都插进来了吧,却还能再捅进来一些。  “你他妈的……慢一点,我好痛。”  白锐的吻落在他胸口,好像很喜欢很珍惜一样,下面却操得不管不顾,鸡巴把穴口完全撑开了,每次都凶狠地插到底。舒书木不停撞在桌子上,他自己受不了了往桌子上面爬,白锐就把他压在桌面上操,舒书木能听到那种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终于感觉到一阵酥麻的舒服,仰着头,微微张着嘴喘气。  忽然他意识到这就是被捅开了,他被操出感觉来了。他真的在被一个男人操,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还不是强奸,是一场交易。  下腹传来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原意是下意识想要控制流水,但是却好像在讨好蛮不讲理的入侵者。  他和白锐连在一起,紧紧相贴,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白锐感知到。此刻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即使只是从物理角度来说。  他脑子里面残存一些理智,除了卧槽好爽啊和他妈的撞这么重有点痛以外,还在想一件事。  跟白锐这傻逼做都这么爽了,要是跟喜欢的亲密爱人做,那不得是天堂一般的感受。第1章-1*长,腿1老啊姨1整理  喘着热气,舒书木一点一点把自己挪到桌边,然后跳下了桌子,坐在地毯上休息。他的后背被硬邦邦的桌子搁得老疼,都怪白锐操的那么用力。  白锐把他抱到椅子上坐着,舒书木以为他还想要,拒绝道:“不来了,我晚上还有选修课,要回学校。”  他的嗓音有点哑,尽可能地维持着平稳的声线,极力想要表现出无事发生的样子。  白锐没有理会他的强装镇定,先收拾一塌糊涂的桌子,中间的纸都沾上了一些很难说清的液体,边上的一些文件也被弄得皱巴巴的,看起来很色欲熏心,很昏庸。  舒书木蹲在椅子上,身体靠过去,两只书抓着桌沿,抬起头看白锐:“这些还能用吗?”  白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说呢?”  怕被白锐赖上,舒书木先下手为强,指责他:“你干嘛要在这里搞,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就是因为你做事没有规划,只管自己一时高兴,不顾后果,才会这导致这样的局面。现在或许只是几张纸,没了还能再打印,如果是重要的文件呢,如果是以后你老板要你马上交的东西呢,你就完蛋了!”  老子骂儿子般说教一通完,他高兴了,身体也缓了过来,想要趁白锐还嘴前溜走。  白锐抓着他抓回来抱去洗澡:“去哪?先把你洗干净,你不会真的怀孕吧,医生有说过吗。”  “神经病,你觉得我会问吗,我是男的,我只会问怎么做手术可以把身体治好,怎么可能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舒书木怒目而视。  白锐:“那你可太有规划太顾后果了。”  舒书木踹了他一脚:“那你就带套!上次也是,我洗了好久,洗不干净,都怪你们。”  白锐把舒书木抱到浴室,放在洗漱台上,先往浴缸里面放水。  “没有准备,下次去买,再带你去检查一下。”  舒书木很好奇:“你不准备的吗,跟那些女孩子做也不带?你就不怕其实自己在外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私生子?”  这种事在村里也有听说,村长的儿子才十岁,有一个小姐找上门来,带着个十二岁的女儿,说是村长的,村长媳妇的叫骂声从村头传到村尾,没几天,两个人离婚了,村长没分到多少家产,还几乎都给了那个小姐,小姐带着女儿走了。  想到白锐面对着几个哇哇大哭的私生子头痛的样子,舒书木就觉得很好玩,很有意思。起码会破好多财吧。  白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水放好把舒书木放了进去。  舒书木指挥白锐播放下一集小鲤鱼历险记,他小时候在老师家写作业的时候看过一点,好好看,但是没看过完整的一集,现在有这么个又大又高清的电视,看起来可太爽了。  突然他感觉到一双很不规矩的手往他身下摸去,舒书木一把捂住了:“干什么干什么,我自己会洗澡,你出去。”  白锐:“里面的东西要洗干净。”  舒书木鄙夷地说:“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平时不许动手动脚,不然也算四千。”  当作没听到,白锐的手指和水流一起钻了进去,舒书木毕竟是肉做的,没法给自己上钥匙,又被欺负了。他恨恨咬在白锐的手臂上,留下一个不是太整齐的牙印。  面对舒书木的反抗,白锐的点评是:“下次有空,把你的牙也看一下。”  *  一天连着洗两次澡,舒书木感觉自己都要脱皮,以前都是随便冲一下,毕竟他没办法像其他的小男孩一样在河里洗澡。只有过年的时候,他娘带着去澡堂洗,才会洗得这么干净。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不过现在是夏天,他的头发又短,估计回到学校就干了,也没事。  眼看天就要黑了,他还得回学校上课,白锐不知道去哪儿了,本来还想他要是也有课,还能蹭一下车。找不到人就算了,反正就几站路,要是送了到时候白锐说不定还要他付油钱,城里人越有钱越抠门。  他走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腿上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  舒书木想摸猫,他理了理衣服,兴冲冲地跑下去,在发现那个人是应知节的那一刻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舒书木不想看见他那张死人脸,扒在栏杆上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应知节甚至不愿意抬头看他一眼:“你觉得这句话问谁比较合适。”  随便问他一句话而已,阴阳怪气。明明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那天晚上还抱得那么紧,不会精神分裂吧?  舒书木觉得应知节比白锐的病情都更严重。  他最不喜欢跟这种清高样的人打交道,聊不到一起就算了,上课要紧,下次再来要钱。  但是他想放过应知节,应知节却不放过他。  “你又跟白锐睡了?”  应知节淡淡出声。  天色已经昏沉,客厅没有开大灯,只有壁角灯因为到了傍晚自动亮了起来,发出幽暗的灯光,自下而上印照在应知节身上。  他的表情也被笼在光亮照不到的角落里。  舒书木可以想象。大概就是那种鄙夷厌恶的,就像上次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坐在他边上时那种表情,当然也可能是讥讽的,好像看见一只蚂蚁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可笑又可悲,又或者是一如平常,连多余的表情也不屑于给。  “什么叫我跟他睡,是他强奸我威胁我!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不去管他反而来问我?”  舒书木愤愤地说。  他的叫声太大,把猫惊到了,它叫了一声,跳了下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应知节看着他,特殊的灯光和角度使应知节的脸像一幅画,还是那种,破败寺庙里,风吹雨打过后墙壁上斑驳的神像。  他审判舒书木。  “如果不是因为你在网络上做那种无聊的事,不是因为你色欲熏心想要参加白锐的‘派对’,不是因为你愚蠢又浅薄,还自以为是,会让你落到这个地步吗?”  舒书木有一瞬间差点就要反省自己了。  是不是他真的做错了,是不是真的是他活该他只能立正挨打,他遭遇这一切就是因为他自作自受,是老天在惩罚他?  好在一股强烈的信念帮助了他。那就是他永远是最对最牛的,傻逼有钱人说的话都是放屁,他们设计那些狡猾的圈套想要蒙蔽善良的劳动人民,他才不会上当,与其改正自己,不如辱骂别人。  “我落到这种境地是因为白锐是个大傻逼!”  他怒吼。  光是这样是不够的,怎么能不让应知节参与其中,他接着说,语速非常快:“还有你,你也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那么牛为什么和白锐一起做那种事,你不是瞧不起我吗,不是我坐在旁边你都嫌脏吗,睡的时候不脏了?”  吼出来痛快多了,骂应知节这件事应该列在他人生必做一百件事的清单上,边上还有打应知节一顿和加入世界五百强企业。这些心愿不达成他罔来人世间一趟。  应知节突然笑了,是那种冷笑,和白锐的微笑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让舒书木突然屁股一紧。  “你说我和白锐一起?那天晚上有两个人是吗。”  舒书木愣了一会儿:“什么意思,你别装,房子里就你和白锐,还能是别人吗。”  应知节站了起来,他比舒书木高出一个头,坐着的时候还好,面对面站着就给到舒书木很大的压力,他只能抬头仰视他。  “不是谁都跟白锐一样,什么人都睡得下去的。我劝你不要擅自臆想我了,很恶心。”  应知节冷冷地说。  他的表情太镇定,舒书木有点儿手足无措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你?可是,可是没有别人了……你撒谎,你想骗我,没门!”  但是舒书木心里已经被说服了,因为记忆里的那个人却是很不像应知节,应知节精神没问题的话,也不应该白天和他保持三米以上距离,晚上紧紧抱着他亲。  “你蠢到分不清跟谁睡的吗。”  舒书木自知找错人了,八千块也泡汤了,但他不愿意放弃,话题一转,他有新的说法:“既然不是你,你也觉得强奸不对,你叫白锐别来找我了。”  “我管不着他。”  应知节漠不关心地说。  舒书木恼羞成怒:“你以为你脱的了干系?不管怎么说,你那天也在,你朋友犯法你不管,那就是帮凶。你赔我,赔我十万块!不然我就去告你,我就说你也强奸我!”  应知节并没有被威胁到,舒书木好像从来没能成功威胁任何人,他总是被威胁。  天很快完全黑了下来,柔软的夜色里,应知节说:“滚出去。”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第1章-1*长,腿1老啊姨1整理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舒书木握紧了拳头,胸中像燃烧着一间烈焰熊熊的仓房。  如果应知节怒不可遏,痛斥舒书木的卑劣计划,就算把他说得一毛不值,舒书木也只会跟他对骂三百回合,然后不服气地离开。  但是应知节始终那么平静,好像舒书木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芝麻粒大小的一只蚜虫。  花园里长了害虫,固然是不好的事情,但却无足轻重。谁会在乎一只蚜虫的叫喊?就算它站了起来,在叶子上面翻跟头练武术,发誓要杀了你,你恐怕也只会觉得荒谬可笑。甚至懒得伸出手去碾死他。  谁也不愿意被当作笑话,舒书木对应知节的憎恨甚至超过了白锐,他宁可被打,也不要被这种眼神注视,被那没有起伏的声音要求“滚出去”。  他想把应知节的脑袋打开花,但是他做不到。面对应知节,他没有任何优势,有的只是网上造谣和误会强奸,如果打了他,恐怕数罪并罚给他送进局子里面去。  他已经犯过一次傻了,要不是冲动之下把白锐的那些破杯子砸了,也不用卖身三个礼拜。  有钱人是不是有毛病,钱不能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吗,去买那么贵的杯子干嘛,不会是用来洗钱吧?  舒书木想着想着思维又开始发散,突然想起来还在应知节面前,他赶忙凝神,维持住凶恶的面相,气势上不能先输人一头。  今天反正也讨不到什么好,滚就滚,但不是因为他怕了应知节,而是因为还要上选修课,才没那么多功夫在这里跟这人掰扯。  舒书木怒视着应知节,后退着往门边走,看起来非常警惕,还真有几分不好惹的样子,有点像在山道上遇到野狗了,不敢跑又打不过。  如果没有在门槛上绊一跤就更好了。  应知节往前走了一步,舒书木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不许过来!”  终于退到快消失在应知节视野里了,他大吼一声:“你敢骂我,下次再跟你算账,你死定了!”  一溜烟跑了。  *  下了选修课,舒书木照常去图书馆学习。  他看旁边一些同学的教材,不是雅思托福就是考研习题,看起来都是大三大四的,像他这样大一的没几个。  舒书木非常得意,赢在起跑线,这不得甩别的同学一大截?他奋笔疾书,学习到保安大爷来关灯,还在关了一半的灯光下恋恋不舍地背了两句重点。  晚上睡觉,他都往枕头底下放了一本单词书,说不定就梦到了呢,不是说睡前干什么就容易梦到吗。  他高高兴兴进入了梦乡,想见到天文台上的高斯,见到花园内的伊壁鸠鲁,但是事与愿违,等着他的是坐在床边的应知节。  舒书木吓得一哆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感觉到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应知节向他走了过来,舒书木防备地举起拳头,准备反击,他却突然问他:“怎么这么晚才来?”  他的表情不再像下午的时候一样冷硬,反而显露出一种温柔和依恋,舒书木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疑惑片刻,继而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  睡的梦谁做主,他真是太有本事了,虽然现实中一时三刻没办法整死应知节,但是在梦里爽一爽也是很不错的嘛,有几个人能控制自己的梦境,太牛了。  舒书木喜气洋洋,大摇大摆地坐到了床上,翘着二郎腿:“过来,把我的鞋脱了。”  应知节很听话,单膝下跪在床边,扶着他的小腿,帮他解开鞋带。  让仇人伺候自己,可以列入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了,舒书木仰天长笑,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使唤应知节,要不把绿豆和黄豆倒在一起让他分好了。  正绞尽脑汁,应知节突然欺身向前,把他压在了床上。  舒书木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几乎要跳起来:“你干什么!”  应知节脸上温和的笑容,犹如毒苹果在某个角度闪耀的邪恶光泽,他轻轻抚摸舒书木的脸颊:“这么晚来,是在白锐那里吧。”  这怎么还有白锐的戏份,舒书木惊觉事情发展很不对劲,刚想要逃,应知节掏出了一把刀,上面沾满了血迹。  基督山伯爵突然变成凶杀案,舒书木大叫一声,终于从梦里醒了过来。他自己浑身是汗,把床单都沾湿了,黏了吧唧的,真难受。  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七点多了,舒书木一边在心里咒骂阴晴不定的应知节,一边把床单和被子脱了下来,准备抱去洗衣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