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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by辞奺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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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第1页)

  “不闻,不问。”他笑的好看极了:“杀光他们。”  林不闻放下筷子,猛然起身拔出腰间的长剑。林不问大笑:“好嘞!”他抽出两把锋利短刀,踩着凳子一跃而起,冲上勾陈氏的侠客。  椅子桌子倒了一地,为首的家主和不闻对招,刀剑相碰震得虎口发疼,这下眸色具是惊愕。  弯刀快速划过一人脖颈,那人瞪大眼睛,捂着脖子轰然到地,喷出的血将木板染红,富商们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跑下二楼。  楼下怕沾染是非的,早早跑的没影了,敢留下来的都是胆大的,见那血顺着台阶往下流,更是暗自在心里吸气,对“魔教教主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二楼刀光剑影,只有一张桌子完好无损,浓厚的血腥味夹杂酒香,唐棠嫌弃地眉头一皱,端着酒起身走到桌子后,绯色袖口探出冷白的手,把对外面的窗户推开。  外面烟雨朦胧,细细地风吹进屋内,夹杂着一缕悠然檀香,吹散了一室的血腥味,那檀香很淡混合着雨水,若隐若无好闻极了。   绯衣魔头立在窗前,发丝被吹来的清风拂过,他拿着白玉酒杯,略微低垂着眸。  细雨弄湿岚城的街道,薄雾好似人间仙境,百姓冒着雨前行回家,而一身穿雪白僧衣,头戴竹笠的和尚,仿佛超脱了般和红尘擦肩。  似乎是察觉到视线,那僧人步伐停顿,湿润的竹笠微微一抬,淡漠的眸中撞进一道绯色。  偷看的人被抓包,也没露出一点尴尬,依旧懒懒散散地站在那,目光毫不避讳雨中的僧人,身后在喊打喊杀,他惬意的喝了口微凉酒水。  枯禅寺佛子,寂尘。  他等的人……来了。 第256章这秃驴好有趣(剧情)【作家想说的话:】昨天不小心把第一张设成vip了,这章就不v啦,不知道为什么,江湖篇好卡(*?????)99今天晚上好好捋一捋【这篇棠棠“自认为”自己是猛1,攻遍天下的那种,所以doi还是会有伪强迫,放心嗷】  雨下了好一阵,空气中满是湿润的水汽,百姓匆匆路过大街中间的僧人,那沉静的僧人和喧闹的红尘之间,仿佛隔着一层什么。  倾斜的雨水打湿月白僧衣,竹笠的颜色变深,寂尘立在这其中,抬着头看向客栈的二楼。  细细地雨落下,薄薄的雾气笼罩岚城,一道绯色身影站在客栈二楼的窗边,见他的视线看过来,也不躲不避,只拿着白玉酒杯浅饮。小颜?  风景如画,人也如画。 烟雨朦胧的岚城,客栈骓间窗边的那人衣衫绯红,拿着玉杯的手也是冷白的,泼墨长发被一根剔透的玉簪挽起,仿佛是一副色彩浓艳的画,或者……用挖人心的艳鬼,来形容他更为贴切。  寂尘静静和他对视,半晌才收回视线,竹笠遮挡住僧人上半张脸,他继续迈开脚步前行。  二楼骓间,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被风吹散,绯衣魔头像一朵开在地狱里的花,他垂眸看着那满身禅意的佛子冒雨离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啧,不好弄……  身后的战况激烈,死的人太多,喊打喊杀的声音便也就弱了,勾陈氏也想擒贼先擒王,可他们根本越不出魔教两位护法的攻击范围。  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倒下,血流三尺成河,勾陈家主目露狠毒之色,想起那人所说,决定堵上一把!  他用力挡开林不闻劈的剑,后退半步随手拉过一位弟子推向林不闻,那弟子猛的一个踉跄,直接撞在剑上,“噗嗤”血色从胸膛处蔓延。  勾陈家主趁着林不闻被拔剑的功夫,一脚踩在地板纵身跃起,他紧盯着窗边毫无防备的绯衣魔头,跃白锋利剑尖的直指他命门,面目扭曲的拧笑:“魔头,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一缕风吹动脸侧墨色的长发,唐棠露出被打扰的不耐,他回头时敌人锋利剑尖已经快要到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能穿过去,溅出热烫的鲜血。  勾陈氏残存几人苦苦挣扎,拼尽全力抵挡林不问的攻击,刚进来时的趾高气昂如今一点都不剩。留意到家主快要得手,以为死定了的几人欣喜若狂,想着杀了魔头他们便能活下去!可这期望刚落下……中年人戛然而止,石雕一样立在原地。  中年人执剑而立,他眉心不知何事出现一点血痕,狰狞的笑还僵硬在脸上,涣散的眼眸死死盯着前面的魔头,动了动嘴:“不,不可能……”  那绯衣魔头便笑了,不慌不忙的往前面走,在路过勾陈氏家主时,脚步停顿了一下。  轻声细语:“不可能什么?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还能用武功?那……下去问问阎王吧。”  轻飘飘的话落下,中年男人轰然倒地,唐棠抬眸看一眼那几个惊恐的勾陈氏子弟,无趣的收回视线,他拿出银票放在桌上:“把他们处理干净,先回魔教等我。”  “是!”  林不闻和林不问在偏过头,那立在窗边的绯色,已经不见踪影了,唯有那扇木窗还开着。  风吹散一室血腥。  ……  天色逐渐昏暗,唐棠走在大街上,跟着技能的提示左拐右拐,终于在城郊一间破庙,找到了那不知情爱,仿佛超脱红尘的佛子。  白天下了场雨,夜晚的天空好似被水洗刷过一样,月亮高高悬挂在其中,朦胧月光下荒庙瞧着是那样的破败不堪,唐棠站在外面,都能看到寂尘盘坐蒲团,对着锈迹斑斑的佛像念经。  低眉敛目,心怀慈悲。  唔,怎么说呢?这大概是唐棠见过最好看的秃驴了。  和尚看了没多久,绯衣魔头便动了,只不没等走到地方,那双妖冶的凤眸突然一凌,身体一侧,几根毒针“啪”地打在门上。  魔头看到那毒针,略微歪了歪脑袋,很轻地“啊……”了一声,虽然面上还是笑着的,但语气里却满满都是,被打扰的不悦。  “烦人的苍蝇。”  破庙内的佛像锈迹斑驳,供桌被打扫了干净,香炉里燃着三根香,被风吹的慢慢散开。  寂尘武功高强,很早便发现有人在看他,然那位施主并无恶意,他便也没再去管,只轻轻拨动着菩提子,平心静气地念着经。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破庙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一黑衣人连滚带爬,看到寂尘后眼睛一亮。  “大师,大师救救我!”杀手满身的狼狈,刚要碰到寂尘的衣角,银针陡然钉住他的手指,他疼的汗都下来了,满眼惊悚的回头。  寂尘僧衣月白,盘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他表情不变,停下拨动菩提的动作,抬头看向门口。  大门歪歪扭扭,月光斜着打进屋内,艳鬼般的人拿着手帕,擦拭着莹白指尖,不紧不慢迈动脚步,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凤眸似笑非笑的望过来,无限的风情流露,看得寂尘微微一怔。  “和尚,你要多管闲事?”  唐棠眉梢略微一挑,语调幽幽的问,吓得杀手脸都白了,救命稻草一样看着那人。  寂尘低眉敛目,眉目间似是慈悲,又更似是冷漠,在唐棠的目光中摇了摇头,他道了一声佛号,音色清冷:“……因果报应,贫僧不会插手。”  那杀手不敢置信,蓦然瞪大了双眼。寂尘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唐棠也不禁露出差异,目光中的散漫变成趣味,像是找到了让他开心的东西。  ……好有趣的秃驴。  他闲适地往前一步,微倾着身体,凤眸注视那盘坐蒲团,身穿月白色僧衣,长得好出色的和尚,恶劣的勾起唇道:“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和尚,不如你求求我,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这人相貌妖冶,语气含着引诱,衣衫又红的似血,到真像鬼魅精怪一流。  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寂尘只抬起眸看他,那双眼睛瞳孔如墨,清明通透仿佛看透人心,又带着对世人的宽容。  唐棠被这一眼定在原地,半晌才嗤笑一声,凤眸似糖如蜜的笑消失,流露出最深处的戾气。  魔教教主能是什么好人呢?他这次连装都不想在装了,愉悦的笑了良久,才略有遗憾地说。  “好吧,如若你真的为他求了我,我也只会当着你的面先杀他,然后再将你……先奸后杀。”  前面笑意冉冉,最后的四个字在这人舌尖转了一圈,缓缓吐出时暧昧的很,出家人心头一跳,干净不染凡尘的指尖,不自觉拨动一下菩提。  他们俩一站一坐,强势和沉静,冲突的气场诡异融洽在一起。  旁边的杀手明白自己命不久矣,瞳孔放大呼吸急促,把牙咬的嘎吱直响,怨毒痛骂寂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为什么不救我!”  唐棠听到这句话,便收回自己的视线,也好奇的直起身,饶有趣味地观察和尚。  寂尘低眉敛目,拨动着手中菩提:“……施主追杀另一位施主,是因,能力不够,被其反杀,是果。因果报应,贫僧救不了你。”  沉默的杀手骤然起身,拼尽全力调动轻功,没等跑到门口的位置,“噗嗤”的声音突然响起。  胸口一阵剧烈疼痛,他机械般低下头,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杀手直挺挺倒地,唐棠眸中闪过丝嫌恶,扔垃圾一样扔掉手中那颗跳动的心脏。白皙如玉的侧脸溅血,唇边笑意若有若无,像个嗜血的大魔头。?2  实际上,他的确是。  破庙的香炉内燃着香,锈迹斑驳的佛像隐隐可见慈悲之意,寂尘身穿月白色僧衣,手持佛珠,盘坐在前方的蒲团上,眉眼间似神佛对世人的冷漠且悲悯,和满手鲜血的魔头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佛子那双清明通透的眸,平静地看了悠哉悠哉擦手的唐棠良久,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柔和眉眼冷漠,只剩下僧人骨子里的禅意,清淡的音色顺耳:“杀戮多侵人心智,施主,你快要入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