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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八年,一向薄情寡欲的傅砚声遣散了身边的莺莺燕燕。
专心爱上了贫民窟的小白花。
我怀孕九个月,他强行给我打了宫缩抑制剂。
只因他一句:先生下的那个孩子,就是我的财产继承人。
可是那宫缩抑制剂过期了,我的孩子还是先生了下来。
眼看保镖闯进医院要将孩子夺走,我含泪跪地苦苦哀求:
求你给孩子一条活路,我保证他什么都不要,不会争家产。
傅砚声不动声色,微笑着说:
既然夫人先生下的孩子,那就按照财产继承人的规格培养吧。
一个月后,小白花生下了个女儿,被傅砚声养在外面的别墅里。
要将安瑜母女接回家的事绝口不提。
我以为他终于断了执念,可儿子周岁那天,却消失不见了。
我疯了一样到处寻找,却看到几个仆人在后院挖坑埋着早就断气的儿子。
我崩溃晕了过去,傅砚声红着眼说:
凝月,天赐昨晚发高烧死了,怕你看到伤心,我才让人埋了。
我以为儿子真的死于意外,三天后却撞见傅砚声搂着小白花母女。
江凝月自不量力,真以为她生了儿子就能拿捏我,那孩子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就高烧不退,到底是个短命的,怎么配跟我们女儿争家产
我如坠冰窟,心神不宁被车撞飞,当场身亡。
再睁眼,我回到傅砚声强迫我打宫缩抑制剂的那天。
我直接去求他的父母:
八年婚姻,我什么都不要,求你们看在这孩子是傅家血脉的份上,放我离开吧。
......
我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下响头。
傅母顿时变了脸色,连忙站起身来扶我。
凝月,你肚子里还怀着我宝贝孙子呢,怎么能这么折腾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