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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声忍无可忍,声音嘶哑的打断她:
安瑜不是,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傅砚声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目光颓废的望着焚烧炉,颓废的瘫软倒在地上。
凝月已经死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是我对不起她,我承认——
她妈不是还乡下吗过两天等安瑜出院,我拿些钱亲自去安抚她。
以后江凝月的母亲,我会当成亲妈一样赡养,帮她养老送终。
可他话音刚落,傅母就发出冷笑,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傅砚声,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在意你老婆呀。
两年前,江凝月的妈妈,你的岳母,已经生病去世了。
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也对——
傅母语气讥讽。
那个时候你不是忙着陪你那群莺莺燕燕,就是忙着讨安瑜欢心。
眼里哪还有你老婆,可怜她嫁给你,耽误了八年青春,葬送了一辈子!
傅砚声听的越来越绝望,整个人如同木偶一样将在原地,抱头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
可是傅母已经不理他了。
就在他刚刚抱头痛哭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跑过来通知。
谁是江凝月的家属骨灰已经烧好了。
傅砚声从火葬场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4点。
安瑜一看到他,就不悦的皱起眉头。
砚声,你跑哪儿去了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还一身烟味